“我去公司一趟。”

    宋轻白被他放在主卧时,宗泊是这样说的。

    她很困,眼睛眨不开,头靠在枕头上,“唔。”

    宗泊喜欢她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捏了捏小巧的耳垂。

    宋轻白不满被人打扰,头埋在枕头里面,胸腔发出呼噜声。

    实际上他撒谎了,去的是诊所,而不是公司。

    作为他的主治医师,窦伯衍表示很无解。

    “我知道你现在是想要孩子,但你已经断了好几天的药了,确定吗?”

    宗泊被束缚在电击椅上,脸色很差。

    “嗯。”

    “或者你们可以推迟几年要孩子。”

    宗泊没有开口,那就是不同意。

    打印机那边打出了纸质版的检测报告。

    窦伯衍拿过来,表情很难看。

    “不用我说,你自己也应该可以感觉到,你现在很不对劲儿。”

    “我说,泊仔,我们是医患关系,但认识这么多年,也算是朋友。”

    “你听我,现在需要隔离治疗。”

    “其他都好说,隔离做不到。”

    宗泊态度强硬。

    以前最起码还能接受他的要求,现在学会反驳。

    “那你不吃药,不隔离治疗,你知道自己会发病吗?”

    “你又不说话!”

    这次治疗不欢而散。

    宗泊回来的时候,宋轻白还在睡觉。

    半张脸陷在被子里面,只露出粉白的耳朵。

    他沉默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安安静静很长时间。

    宋轻白并不知道这一切,她睡得很踏实。

    之后,黑暗中沉寂的人开始有了动作。

    他抬手,拇指放在她嘴唇上。

    力气不重,但宋轻白的唇瓣被按压变形。

    她被弄得醒来,只能大概看到一个影子。

    “宗……先生?”

    “是我。”

    宗泊语气不变,手指顺着她的嘴唇,滑到脖子那里。

    轻轻握住,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

    宋轻白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