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压下去的躁动情绪在她的目光中再次翻涌而上。

    他用力抿了抿唇,松开她的手腕让她自己冲,宛如不经意般将浴袍领口随意扯了扯,却让时星没有办法再窥探春光。

    时星轻轻噘嘴。

    小气鬼。

    祁宸衍只是侧身靠着洗漱台,沉默了会儿好奇问她:“你的猫为什么抓你?”

    按理说,她自己养了五年的猫,不应该会抓她。

    那只猫是公猫,可早就阉割了,是他亲自带去阉的。

    时星目光轻闪,垂眸小声嘀咕:“不知道。”

    顿了顿她忽然又说:“我觉得,我家里好像有脏东西。”

    “?”

    祁宸衍觉得她越来越离谱,什么话都能编出来。

    时星还继续说:“它可能看见什么脏东西了,所以才发疯的。”

    她抬眸看他,眼神认真:“我现在都不敢回去了,真的,它现在可凶了。”

    一见到她就发狂。

    她是真的有点心虚,觉得言宝好像看出她不对了。

    祁宸衍默默听她编,到此刻才点点头:“所以呢?”

    时星就眼巴巴看他:“你让我在你这里借住一晚上好吗?”

    祁宸衍弯唇,语气浅浅:“编了这么多,就为了这一句吧?”

    这姑娘确实是不太矜持。

    时星小脸都皱了起来:“不是编,是真的。”

    见他不信,她咬咬唇:“那你要是不信,你就跟我下去看看,你看看它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祁宸衍看她几秒,忽然想到他古怪的疼痛。

    皱眉点头:“好。”

    他说完朝客厅去,“冲得差不多了,你先把手擦干,我替你消个毒。”

    找到药箱重新回来,他握着她手,用棉签沾了碘伏替她抹在伤口上。

    碘伏对伤口是没有太大的刺激的,可抹上去那瞬间,还是有些微刺激的疼。

    祁宸衍捏着棉签的手紧了紧,那种体会到她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他抬眸问她:“是不是疼了?”

    虽然这次她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时星点头说“是”,随后看他眸色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