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他是个很爱开玩笑的人,不用当真,我们顶多算深入交流过的伙伴!”

    江微点了点头。

    “对一个合作伙伴如此上心,你对他的帮助一定很大吧?”

    崔慧珠想想怀里的小娇男,犹豫了几秒,“我给他治过病。”

    江微颇为意外,“原来是医患关系,没想到你也是医生,遇到同行了。”

    崔慧珠大方的实话实说:“其实我就是做保洁的,用最原始的方法治好了他。”

    江微是个文化人,听出了含意,叹了口气说:“心病还须心药医。”

    崔慧珠说的就是保洁工作,然而文化人听出了高端。

    清理一个人的心病,何尝不是在做保洁?这个比喻真的好恰当!

    “崔慧珠,你说话太有艺术性了!”

    江微有些钦佩。

    崔慧珠客气的答:“还好,艺术来源于生活。”

    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崔慧珠发现怀里的那个又拱了拱,整张俊脸都埋进了被子里。

    崔慧珠感觉到,被子里的手不够老实。

    有些事当断则断,江微嘴上没明说,肯定怀疑她脚踩两只船。

    江微走后。

    崔慧珠赶忙拿出手机,点入聊天界面,必须和那个财阀大少爷撇清关系,两个阶层的人不会再有交集,当初自己也是因为癌症的原因,破罐子破摔。

    她轻轻拍拍被窝里的脑袋,然后找到了女管家的头像。

    “你外甥女都美霖,不是要和你老板结婚了吗,病也治好了,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我们的联系就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