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紧张的赶路,穿的牛仔裤,裤兜里刀的形状隐隐约约,从我旁边路过的时候一股血腥味。”

    “是人血的味道,不是他说的鸡血。”

    陈岩松来了兴趣。

    “人血跟鸡血你怎么区分?”

    “人血是咸腥味,鸡血是骚味。”

    这个答案是对的。

    “接着说。”

    曾梨摇头:“没了。”

    陈岩松拉高眉毛,有些愁,直觉曾梨有什么没说,试探道:“若是只有这些,一会就要放人,而且你哥哥可能要被上面批评,被抓的那个人也会投诉你哥哥。”

    一听曾南天要被批评投诉。

    曾梨立马接着道:“他走过来没出汗,且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不浓。”

    “我们抓他的附近,福安楼里有颗桂花树。”

    “他当时不紧不慢的,被抓了也不紧张,要么只是伤了人,要么那人的死法比较慢,一时半会大家发现不了。”

    “能不能排查一下福安楼里独居的人,重点是女性。”

    陈岩松抿着唇,神色复杂。

    直觉是对的,自己不说曾南天会被批评,这些话曾梨不会说。

    “为什么肯定他伤了人杀了人,为什么是女性?”

    曾梨有些烦躁,只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他看起来不像打过架,胡子也特意修过,今天穿得相对得体,约会见心上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且他是一个性生活很稳定的人。”

    做笔记的警察看了一眼曾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