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研究这么不值钱啊?没动力了。”

    池席律转移话题:“先回去吃饭,我们明天再谈。”

    曾梨不想拖到明天。

    “明天不想出门。”

    而池席律就是想去曾梨家里看看,看看什么环境培养出来的人才,她平时折腾这些机械的地方,这些机械灵感又来自哪里?有没有还没拿出来的新玩意。

    池席律带头往回走。

    一顿饭只有曾梨和池席律在认真干饭,其他人都在打官腔。

    只是没有不识趣的人再把话题往曾梨身上引。

    买单的时候曾梨看数字,似乎是按人头收费?一人一千二,这样价格就对得上。

    陈岩松在车上睡觉,萧渡敲了敲玻璃:“去洗把脸,精神精神。”

    上车问曾梨:“那小子什么来头猜到了吗?”

    曾梨点头。

    “心里有数就好。”

    一路上萧渡都没再说话,在心里琢磨自己的升职之路。

    陈岩松以为饭局不愉快,也没插嘴。

    只有曾梨,一坐车又没事干就昏昏欲睡。

    隔天池席律比曾梨想的还早。

    四点五十,曾梨下楼锻炼就看到他在自己家楼下。

    要不是这身份,当真不像一个正经人。

    可越是这样才越难对付。

    做事没有逻辑的人…不好猜,往往看不透,曾梨不喜欢这种人。

    “长官,这么早?”

    “知道你这个点锻炼,特意来蹲点,看看你怎么锻炼。”

    曾梨难得阴阳怪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相亲呢,把一个女孩子的生活习惯打听清楚了来蹲点了解。”

    “我有未婚妻,不需要相亲。”

    池席律不再说话,盯着曾梨锻炼。

    曾梨有所收敛,毕竟自己的锻炼有些是25世纪的,在当下用不太合适。

    想起翻墙出去看到国的锻炼方式,试着学。

    池席律从轻微皱眉到紧皱眉头。

    “曾梨,怎么锻炼别的国家的玩意?”

    曾梨一套动作收下来才回答,口气比池席律还冲:“我又没人教,自己上网偷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