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止打了两次电话,让曾梨去公司指点一下,曾梨没搭理他。

    带着家里人好好玩了几天。

    别的城市暂时没感受到,在首都军人优先可以少排队很长时间。

    一行人低调的把名胜古迹几乎都逛了一遍。

    书意兴趣不大。

    曾梨跟曾三虎像好哥们,讨论得头头是道,来都来了,就什么都想看看。

    曾南天陪着书意:“妈,当初生我们兄妹的时候确定性别没搞反?”

    书意瞪了他一眼:“自己不争气还怀疑到这上面来了?你们差了七岁,又不是七天。”

    高中锋站旁边偷笑。

    古洛今很羡慕这种家庭气氛。

    自家父亲时刻板着一张脸,摆父亲的架子,很少跟儿女闲聊。

    曾三虎跟子女处成朋友,家里没人怕他,什么都说什么都聊,不对的地方大大方方纠正,不会虎着一张脸死要面子。

    “洛今想家了?”

    书意松开曾南天的手,给古洛今递上纸巾。

    高中锋瞄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注意力放在曾梨身上。

    随着人流量越来越大,上前几步:“领导,差不多了。”

    大家往回走。

    曾梨正想安慰下古洛今,张政的电话进来。

    跟曾梨大概说了一下案件后续。

    易仙的心理辅导老师是张培的爱慕者,她认为廖盛不去担保,张培就不会输掉大笔钱,搞得最后只能逃出国。

    她自己所谓的出国进修,其实也是去找张培。

    找到没钱才回国。

    心理辅导这会在国内还没普及开,易仙是唯一一个找她辅导的,就这么被选上了。

    可怜的廖盛,为了给朋友担保,离了婚,丢了命。

    剩下年迈的父母无人照顾,白发人送黑发人。

    曾梨拉着书意,有些感慨。

    同样都是科研家庭,易仙真的是为数不多里的不幸,多数科研人员都还算过得不错。

    大富大贵没有,锦衣玉食也难,小康还是可以的。

    易仙一出来,没休息,先去研究院找曾梨。

    曾梨没有选择用美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