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席律按住往里走的曾梨的…脑袋,咬牙切齿道:“不准叫我大侄子。”

    曾梨拍掉他的手:“见到本将军不敬礼?大一级也是比你大。”

    池席律眼神黝黑,盯着曾梨看了两秒,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曾少将。”

    “好孩子。”

    就不应该期待曾梨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移开视线不看曾梨,指着客厅的东西道:“这些东西我回来第一天就检查过,没问题。”

    “我也让阿图检查过,结果也是没问题。”

    说着曾梨往里走。

    池席律跟在身后:“还有一个可能,国那边的高官,指定要这里面的某个东西。”

    不卖关子,跟曾梨分享自己得到的消息。

    “我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斯里澈想要青鼎很久了,国最高法院的法官之一。”

    曾梨回头看了池席律一眼,又看了眼屋子里的青鼎:“这可真的是高官,他们拥有解释宪法的最终决定权,还能对各种法律案件做出具有法律约束力的裁决,而且他们是终身任职,不对任何人负责,包括总统,权力很大。”

    曾梨视线回到池席律身上,试探道:“放出去拍卖试试?”

    池席律不认同:“有点冒险。”

    曾梨继续诱惑:“如果他真的要青鼎,我们安排陈敬山抬价,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钱从哪里来,现金流啊这是,很容易查到出处。”

    “就算他拍到手,连夜弄走,或者想运往国,我也能弄回来。”

    池席律没吃这个饼,提醒曾梨:“那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

    “他要毁了青鼎。”

    曾梨靠在扶梯:“这青鼎一直在他手里都没动,而斯里澈想要青鼎又不是一天两天,还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