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手,现在要与那些人周旋,若是暂时空不出人手来教我们,我们再慢慢找合适的人就是,不着急。”
“安北知道,小姐放心!”
清风院。
郭姝坐在窗前,手里快速地穿针引线,看到穆云歌主仆前来,点了下头。
“娘亲,您前天那件做好了?”
“嗯,做好了,这件是给你大哥做的。”郭姝说着话,手上的动作没停。
主仆俩赶紧坐下,拿起针线做自己的事。
穆云歌抽空瞅了郭姝一眼:“娘亲,您也是武将之女,为何针线做得这么好?”
郭姝笑了,“谁告诉你,武将之女就不能做得一手好针线了?
你外祖母就常说,生为女子,不管如何位高权重,未来都是免不了要为夫君儿女缝缝补补的。
我生下来就体弱,不能习武,就安心地跟着你外祖母学针线了。”
说到外祖母一家,穆云歌的思绪飘远。
“好久没有外祖母他们的消息了……”
郭姝听后默然低头。
“算算日子,年后就没再收到过他们的消息了,我写去的信,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收到?”
“自然是收不到的,那些畜生切断了我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穆云歌话落,又宽慰道:“娘亲,现在他们自顾不暇,没空管我们,信应该能送出去了。”
“对哦,我这就去写!”
“我也要写,外祖母和舅舅最疼我了!”
母女俩从做针线,很快变成写信,半个时辰后,一封鼓鼓囊囊的信交到了安北手里。
“安排我们的姐妹,亲自交到信差的手里,要绝密级别的,多给点银子没关系。”
郭姝不解,“绝密级别的,不至于吧?”
“至于,这样信才更安全,才能保证完好地送到外祖母他们的手中。”
“也是,我们以前不知道信被拦了,都没想到这样做。”
安北保证道,“夫人、小姐放心,奴婢保证办好这事!”
安北走后,郭姝边做针线,边跟穆云歌讲自己成亲前的一些事。
“十二岁那年,我和你外祖母与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