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安素,屈总管一副似有什么话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赵景宸奇怪地看着他,“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
屈总管小心翼翼地问穆云歌,“小姐,您的那个叫安北的婢女,家是哪里的?”
“不知道,她是我在边境收留的孤儿,当时她的娘亲连病带饿,倒下就再也没能起来,我是听到她的哭声找到她的。”
“她的娘亲有多大年纪?身上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物件?”
穆云歌回忆了一下,“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那位妇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安北当时六岁,她又瘦又小,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样子。
对了,安北的身上有一块月牙形的玉佩,玉佩材质很好,不像是出自一般人家。”
屈总管激动地看向赵景宸,“王爷,您有没有觉得,那位安北姑娘长得像我们认识的一个人?”
赵景宸听了两人的对话,正皱眉思索,听得屈总管问便道,“像谁?”
屈总管看了看赵景宸和穆云歌,“长公主的驸马,王爷您的皇姑父!”
赵景宸错愕地看着屈总管。
皇姑父?挂在皇姑母房内的那张画像上的人?
屈总管用力点头,“当年,长公主经常带驸马进宫。所以,老奴对驸马记忆深刻。
这几天,老奴越瞅越觉得那姑娘面熟。至于玉佩,老奴倒是没见过,不好评判。”
赵景宸回忆一番后,双手握成了拳,“你这么一说,本王也觉得安北有点像画像上的皇姑父。
可是,月儿表姐明明是在京中丢失的,怎么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边境?”
穆云歌激动道,“我前晚还看过安北的玉佩。”
说罢,朝外大声喊道:“安南、安南!”
安南以为发生了何事,一下冲了进来:“小姐,怎么了?”
“快,快去把安北叫来!”
安南看几人的表情怪怪的,以为有什么事,也没有多问,转身就飞奔出去了。
片刻后,安南拉着安北,气喘吁吁地跑来,“小姐,奴婢把安北给您带来了。”
屈总管、赵景宸和穆云歌同时看向安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