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要打便打,如此长舌妇,你们南桑是没人了吗?”
“你竟敢骂我是长舌妇?”
“不是骂你是长舌妇,而你就是个长舌妇,你来到阵前不打仗,光耍嘴皮子,不是长舌妇是什么?”
一口一个长舌妇,把南桑将领气得面色铁青,双眼圆瞪,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此时的他,已然失去了理智……
他什么也顾不得了。
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口出狂言,敢辱骂他是长舌妇的人。
他猛的一鞭抽在马屁股上,他胯下的战马吃痛,嘶鸣着如离弦的箭般,直直冲向前方的穆益祺。
马蹄扬起阵阵尘土,来势汹汹。
而它的主子,手持长剑,身子半腑在马背上,亦是杀气腾腾。
穆益祺面沉似水,紧紧盯着疾驰而来的一人一马,夹紧了胯下的战马,镇定自若地提着手中的长枪,手臂微微发力,暗暗运起全身功力,准备着给对方致命一击。
很快,南桑将领冲到了距穆益祺一把长枪的距离,穆益祺先发制人,用了他独创的绝技,手中长枪猛地刺向微扬着头的马的脖颈。
“噗”
锋利的枪尖刺入马的皮肉,正中要害。
马,又是一声嘶鸣,突的腾空,后蹄站立,蹦跳挣扎了几下后轰然倒下。
南桑将领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猝不及防下被狠狠地甩到了地上,他的动作还算敏捷,很快稳住身形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