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彻被他噎得直咳嗽。

    “你、你敢不服从军令?”

    “我没有不服从,如果你答应是我刚才说的那样,不过摆个阵法而已,我摆就是。”

    袁彻看了看打得分不清你我的战况,改变主意道:“既然摆不了阵,那毒呢,你又说要等到关键的时候用,那我们就冲吧,加入战斗。”

    说着瞥了一眼邬达,率先夹了一下胯下的战马,挥着剑冲了出去。

    他附近的亲卫和暗卫们紧紧追随,随他冲入了战局。

    一时间,留下邬达一个人呆在原地,显得突兀又滑稽,他没了办法,只得打马跟上,被逼抽出佩剑加入厮杀。

    他从小怕吃苦,功夫一般,只比普通士兵好那么一丢丢,没加入多久,就险象环生,与其说是在打,还不如说是在想办法保命。

    与之对战的大炎士兵,都露出鄙夷的神情。

    被逼得没办法了,他索性掏出毒粉,撒向冲上前与之对战的将士。

    然而,他预期的中毒倒地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他大惊。

    怎么回事?难道我的毒粉出了问题,被人调包了?

    他不信邪,又撒了几把毒粉出去。

    几个冲上来的士兵,不仅没倒,反而彻底被他的行为激怒。

    “你个无耻小人,有本事就和我们真刀真枪地打,暗中使毒实乃小人行径。”

    他被骂恼了,只得凭着骑马的优势,胡乱挥着剑与几名士兵周旋着。

    附近的袁彻抽空看了他一眼,见他混得如此狼狈,也懒得来救场。

    “作为军师,不能提供好的建议,摆不出阵法来,连引以为傲的毒也一点用都没有,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

    还想来战场捞军功,他是怎么想的?”

    他边打边骂,人处在暴怒的边缘。

    突然。

    不远处一阵骚乱。

    他扫出一剑,逼退与之对战的一名大炎将领,抬眼望去,只见一群黑衣人从自己的后方杀入。

    但他们杀的不是大炎人,而是东黎人,大部分的将士在他们的手里连一招都接不了。

    看来,他们应该就是姜海所说的那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