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宸面无表情。

    “干什么?当然是将你挂城墙上了,你准备好受死了吧。”

    瑞亲王吓得不住摆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做,要挂城墙也应该挂皇上,我只是一个王爷。”

    “朕觉得挂你最合适。”

    “不合适不合适!挂城墙是为了警醒世人,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王爷,没有挂皇上有震慑力。”

    “看来,你懂得挺多。那你倒是给朕说说,留着你,对朕有什么好处?”

    瑞亲王想都不想,便脱口道,“留下我,我可以让西蜀成为大炎的附庸国,年年给大炎进贡……”

    “西蜀还轮不到你做主吧?”

    “我能做主!我那侄儿,虽被立了太子,但懦弱无能,他一定会听我的。”

    众人越听越闹心。

    赵景宸直接下令,“来人,将他拖下去,令人好生看管,明天再处置。”

    瑞亲王吓得哇哇大叫,“留下我,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

    龙卫嫌他聒噪,直接封了他的穴道,五花大绑后拖了下去。

    次日辰时末。

    西蜀皇上带着刘禹浩,再次出城求见赵景宸。

    “大炎皇上,这次是我们西蜀有错在先,你有什么要求,不妨提出来。”

    赵景宸扫了两人一眼:“其一,今天之内赔偿八千万两银子;

    其二,敲锣打鼓杖毙刘玄德,挂城墙上示众,告诉百姓,这就是挑起战争的下场。”

    西蜀皇上求情道,“八千万两实在难凑齐,能不能网开一面,适当少些?”

    “可以!六千万两,把你一并杀了挂城墙上去示众。”

    西蜀皇上脸色一白,欲再说些什么,被刘禹浩一把拉住。

    “多谢您开恩,我们这就回去准备银子,按您的要求执行!”

    父子俩回城后,西蜀皇上为难道:“浩儿,那六千万两是父皇想尽办法,好不容易才凑齐的,一时半会儿,我们再到哪里去凑那差的两千万?”

    刘禹浩宽慰道:“父皇放心,皇叔很富有,儿臣从他那里缴了些,又从皇兄他们那里收集了些,儿臣自己凑了点,加在一起够了。”

    “能凑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