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口气,继续对着秘书长说道:
“孙大疤瘌也是,再有个把月就是保安团团长了。
这个时候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
他占了牛脖子山这么多年,也没听说做过绑票的买卖。
这临了临了还把自己的命都赔进去了”
听到张县长说到这里,秘书长微微一笑,翘起来二郎腿,整理了一下长袍的下摆之后,压低了声音说道:
“老公祖您贵人事忙还不知道,现在牛脖子上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听派去招安的小赵说的,他说差不多半年之前,牛脖子山上了个老道。
这个老道能掐会算,算了几卦替孙义安免除了几次血光之灾,现在老道成了这伙土匪的军师,孙义安什么都听他的。
这些日子绑票的勾当都是这老道安排的,估计是想在招安前挣点昧心钱。
只是想不到绑了外国鬼子,这才捅了个天大的马蜂窝”
听到秘书长提到了被绑的外国肉票,张县长心里又开始烦躁起来。
当下他摆了摆手,说道:
“这些糟心事就让特派员头疼吧
对了,招待特派员的事宜千万不能马虎。
让县里招待所收拾出来几间干净的房间,什么都要换新的,新床单新被褥新枕头
还有,家具什么的也要换新的。
不行就从县政府搬,要不还是请特派员住县政府后院”
张县长的话还没说完,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的同时,张县长心里便“咯噔”一下,隐隐出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深吸了口气之后,接起了电话。
“我是张自来”
可是没听几句,张县长便开始一口一口的倒抽凉气
张县长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便机械的挂了电话,随后转头愣愣的对着一头雾水的乔秘书长说道:
“特派员被绑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