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端着两份早饭出来,是两份馄饨,沈青宴示意顾希溪,“你先去吃吧,我送完货就来。”

    顾希溪看向冉清,这边每次都按例准备她的早饭,她三点多吃的饭估计楚风没说,所以现在才给她也送了一份。

    “好。”顾希溪应下,过去坐下,吃得很缓慢。

    沈青宴开卡车把签字笔,铅笔和各种本子,文具送过去后,回来坐下也跟着吃,他的动作也很缓慢。

    二人之间气氛融洽,弥漫着旁人无法插入的屏障。

    沈青宴看向顾希溪,是满眼笑意;顾希溪看向沈青宴,是欣赏,是欢喜。

    二十分钟,两个人都才吃了一半。

    “我吃不下了。”

    “我吃不下了。”

    二人异口同声,随即又一起笑起来,一起放下筷子。

    沈青宴从牛车上拿下包袱,“这是我需要印刷的书本,另外,我还想要你们的印刷术和笔,纸的制作技术,我想一劳永逸。”

    他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在他离开后,一切倒退回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以直接给你一些机器先用着,但技术对于你们来说跨度太大了,我找一些对于我们来说比较落后适合你们生产力的。笔和纸就比较简单……”

    二人都轻声细语的,仿佛在话家常。

    谈完,顾希溪把明日的物资清单交给楚风,沈青宴则又给顾希溪把脉,确认了,顾希溪另一种现在还不能被轻易发现的病症就是癥瘕(zhēngjiǎ)。

    “溪溪,你们家除了痞块(胰腺癌),你们大家族里可还有其他遗传的疾病?”

    顾希溪仔细思考,“还真有,胰腺癌是我爸……父亲这边遗传的比较多。但很久之前,我记的我娘说我外婆和外婆的妈妈,甚至前面几代女性都有卵巢癌。还好这不是一定会遗传的,后面大家就没有了,不然都得死,根本治不好。”

    “对了,卵巢癌用你们古代的话就叫癥瘕,怎么了,你在我身上发现了新的病?”顾希溪还在笑,她才不信她这么倒霉,全给她遗传上了。

    “没有,就是问问,因为我有一个礼物要送你。”沈青宴什么都没说,又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株奇怪造型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