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眼角滚落,林栀意泣声道:“我知道没办法和陛下相抗,可就算和离,我依旧是李颂之妻,陛下不要妄想那种事!”
端木祈沉下眸,按摩肠胃的手有向上的趋势:“哪种事?”
林栀意双手都按在腹部,惊慌失措挣扎:“别,求陛下了,我……我……”语无伦次,明显吓得够呛。
见小脸满是惊惶,端木祈也没想这么快把人吓到,正要收手哄几句,门外乐喜又不开眼的道:“陛下,状元郎求见。”
林栀意闻言就想起身,端木祈却把她抱的很牢:“宣。”
见端木祈要抱着她见李郎,林栀意脸色惨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把头埋进帝皇胸口,装做昏迷,无颜面见。
端木祈勾唇,手都未抽出来,只不过被林栀意侧身掩住……
李颂还在病中,听说公主给妻子下毒,想着这事不可能,这才连忙爬起来找人。
进卧室尚未叩拜就被眼前这一幕惊住。
呆立当场,木讷问道:“陛下为何抱臣之妻?”
一身便衣依旧穿的出龙袍既视感的帝皇眼神蔑视:“你的官位谁给的?”
“是陛下。”
“你的宅邸谁赐的?”
“还是陛下。”
“你的妻子是谁的?”
“……”李颂差点脱口而出是陛下的,缓了好一会才咽回去道:“陛下何意?”
端木祈面色本就锋锐,此刻严厉起来十分具有威慑,一句“你该当何罪”而已,李颂便吓得跪地,完全忘了质问之语。
“朕本惜你之才,给你五日处理顺安之事,你是何等无能,竟然让顺安为了你变本加厉!”
“皇家颜面不容有失,你只有两条路,朕将你废黜官身,驱逐京城永不录用,亦或者和你夫人和离,做顺安驸马,你怎么选?”
李颂如遭雷击,本就风寒的身体摇摇欲坠,在原地十指紧扣地面答不上话。
端木祈却非要他亲口说出来。
“说!”
李颂痛苦的以头触地:“微臣……微臣愿做驸马。”
话音落下后,极力隐藏的哽咽声加大,屋内只有女子被放弃后的大哭声,李颂心虚,根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