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四个制定好计策,便倒头睡觉,为晚上揍人做准备。

    下午三点,向思浓过来喊四个哥,“咱们向家人吃什么都不能吃亏,既然有当初的婚书约定了悔婚就赔钱,那咱们就不能空手回去,待会儿咱们就这么办……”

    他们昨天去赵家的时候赵家可是半句不提当初所写文书的事儿,不提就当不存在了?

    还真是又当又立,这婚事她不稀罕归不稀罕,但谁也不能跟钱过不去不是。

    说完计划,向家四个哥看向思浓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妹儿啊,你脑子可真好使。”

    这难道就是上学的好处?

    他们之前可没把那婚书上的赔偿金当真的,就是他们爸也没当回事儿。这么多钱,谁能拿的出来啊。

    还是他们妹妹有远见,人家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他们管赵家是不是能拿的出来,先要了再说。

    “那当然。”

    向思浓起身,雄赳赳气昂昂的拎着麻绳往机械厂去了。

    “你们躲在暗处别错过了时机,你们可是我最大的靠山。”

    不过到了机械厂还没下班,向思浓认为这不是闹事的好时候,于是找地方偷摸从空间超市里掏出个面包吃了,积攒了力气又休息一会儿才又回去机械厂。

    到那儿时下班的铃声响了,趁着下班人多的时候向思浓就开始在厂门口哭,看着机械厂就像看个负心汉。

    然后又在众人朝她看过来时往旁边门卫借了一把椅子,踩着上去将麻绳挂在了厂门口平时用来挂横幅的横梁上,而后打了一个结儿。

    打完结,向思浓犹豫了一下,伸手试了试是不是结实,然后大喊一声,“既然不让我活,那我就不活了。”

    大部分人都是以貌取人的,向思浓长的好看,白白净净的,看着就惹人爱怜。如今听她凄楚而绝望的喊声,更加让人心疼。

    几个大嫂便过来询问起向思浓,“小同志,你这是哭啥?受啥委屈了吗?”

    “就是啊,你有话好好说,可不兴上吊,多疼啊。”

    向思浓叹了口气,“大嫂,我也不想死,但是我想想我的人生就觉得命苦,我这都没活路了,我不死还能怎么办?与其回去叫人嘲笑,不如直接死在这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