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连累家人还能给人腾位置。”
这么一说,众人就更好奇了,人总喜欢同情弱者,尤其这么个漂亮小姑娘在这儿委屈的哭,更是好奇,“你说说,咱们兴许能帮你呢。”
“对啊,你说说,就算咱们帮不上你,厂里领导多说不定也能为你做主呢。”
“真要是有人道德败坏,咱们厂里可容不下这样的人。”
向思浓抹抹眼泪,眼睛却有些睁不开,早知道刚才少抹点儿辣椒了。
可辣死她了。
她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就是你们谈论中的赵明前的未婚妻。”
“什么?”
众人顿时惊呆了。
“赵明前不是跟工会主席家订了亲事?”
“就是啊,那个主席的闺女还来过厂里好多次呢,怎么还有个未婚妻?”
向思浓就叹气道,“说来话长了,我们是从小订的娃娃亲,可后来赵家来省城了,我们一家在乡下地里刨食的……”
她这么一说众人就明白了,这是嫌弃人家是农村户口。
不过也别说,换他们可能也不会放着省工会主席的闺女不要去娶个乡下来的姑娘。漂亮归漂亮,却不如地位和钱来的实在。
当然了,事实归事实,该同情还得同情。赵家父子在机械厂有多少人羡慕,这会儿就有多少人想看赵家笑话。
“那真是不像话啊,嫌贫爱富,有点丢工人阶级的脸了。”
向思浓继续抹眼泪,“我这二十了,我爸妈就让我来认亲,好结婚,结果赵明前喊我去她姑婆家,结果就看到了……看到了……”
众人明白了,“你看到了赵明前和于主任?”
“唉。”
向思浓这眼泪是越抹越多,“我们那边都羡慕我有个好对象,可这好对象另找了对象不说还那样羞辱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我还是死了算了。往后他赵明前不管是跟工会主席的闺女在一起,还是跟个男同志在一起,那都不关我的事儿了。”
说着向思浓就把脑袋往绳子上挂,吓得周围的人惊叫连连,“唉小同志,你别死啊,有话好好说。”
“你快下来,这可太危险了,有委屈找组织,找领导,总能给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