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玩的?”向思浓直接扭头把脖子挂在绳子上,“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的话句句事实,你们赵家欺人太甚,等我死了,大家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唉,别别别……”

    向思浓抽抽噎噎的,看向孙厂长,“孙厂长,您真的能做主吗?”

    孙厂长道,“我就算做主也得有证据啊。”

    “我有证据啊。”

    向思浓一说,赵大强顿时变了脸。

    赵大强急了,“思浓,我们私下解决。你的要求是什么完全可以私下解决,不要闹大伤了大家的颜面。”

    “你的颜面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们赵家不肯认这门亲事的时候我们向家的颜面就已经被赵家扔地上踩了。”

    向思浓才不理睬她,干脆将脑袋从绳套上拿下来,掏出一个布包,布包里头有一张文书,还有一个玉佩。

    “这是两家的信物。”

    她看了眼孙厂长又看了眼胖胖的妇联主席,最后还是把东西给了官更大的孙厂长手里,“孙厂长,您和这位妇联的同志一起看个清楚我是不是在说瞎话。”

    在向思浓拿出玉佩和文书的时候赵大强就变了脸色,他伸手就想去抢,却被一只手抓住了,他扭头一看,顿时惊讶,“向思平。”

    向思平瞪眼攥拳,“是我,怎么,趁着我们哥四个不在,你们合伙欺负我妹妹吗?门都没有。”

    说着向思平狠狠的将赵大强的手甩开,四兄弟往向思浓身后一站,“我们来晚了,竟然差点让人欺负了我妹妹,实在无法原谅。”

    向思浓安抚道,“哥,你们别生气,这几位都是厂里的领导,是组织上的人,一看就正派,肯定能给咱们做主的。”

    孙厂长看了向家四兄弟一眼,再看向思浓,似乎在怀疑向思浓的目的。

    向思浓道,“就算不能做主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们再往市里闹,还不行就往省里闹,反正都在这省城,也挺省事儿的。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被人这么欺负还能没个说理的地方了吗,上吊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的,我去省政府大院上吊也成。”

    这话听着都别扭,孙厂长看了眼不起眼的玉佩,直接打开那文书,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旁边妇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