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是疯了。
不过向思浓不是很信。
可对方有医院的诊断证明,也有邻居作证,向思浓和裴延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于明仁的弟弟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道歉,“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别跟个脑子有病的精神病一般见识。”
这事儿闹的公安也没辙,神经病没法配合调查,更没法立案。
但向思浓有些不信,“那既然疯了就该送去精神病院,总不能放任他在外头胡乱砍人吧。”
这话一出,公安也觉得有道理,“是啊,这次没砍刀人是这位同志身手好,那下次谁知道砍谁,万一把家里的孩子给砍了呢?”
于明仁的弟弟一愣,讪讪道,“那不会。”
“那感情疯了会砍人还知道虎毒不食子,只会欺负一些陌生人。”向思浓冷笑道,“别是装的吧?那么精准呢,就朝着我来的呢,明明当初的事儿我才是苦主,结果精确的知道我在百货商店,又精确的拿着菜刀冲我来。更可笑的是还知道带个口罩。问题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在百货商店的呢?”
这问题问的公安也重视起来,找来懂点儿心理的人去跟于明仁谈。
可收效甚微,最后只问出一个赵明丽的名字来。
向思浓冷笑,“这个赵明丽就是当初跟他一起合谋算计我,然后一起偷盗厂里财物徐红花的女儿,没想到啊,他们倒是一条心。”
公安知道这条线索只能去将赵明丽喊来,折腾一圈天都黑透了,向思浓饥肠辘辘。
裴延道,“这事儿恐怕很难定性。”
向思浓点头,“我知道,精神病吗,精神病打人不算犯法,而他又没有伤害到我们,所以最后这事儿恐怕很难将他送进去。”
等赵明丽被找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赵明丽自然不承认这事儿,作为精神病患者说的话也存疑。
这事儿陷入两难。
于明仁的弟弟也有些不耐烦,便问向思浓想怎么办,“现在人就在这儿,要钱他家里赔完厂里也没钱,就俩孩子都靠这我妈一个老太太养呢,总不能让我妈赔你钱吧?”
“要不你打他一顿?但我不知道打精神病会不会犯法,公安同志会不会管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