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海岛让他们催也催不着,现在就什么都答应着,反正她不干的事儿没用,
好说歹说将人劝出去,向思浓总算松了口气,真是招架不住啊。
然而没一会儿苗秀凤又来了,还是问这事儿。
虽然知道大嫂是好心,但向思浓真的接受无能,直接捂脸,“好着呢没事儿,看我活蹦乱跳的。”
瞧着她这模样苗秀凤也忍不住笑,“行,你们好好的就行了。”
苗秀凤嫁进来的时候向思浓也才九岁,几乎看着她长大的,这感情自然是不一般的。
傍晚的时候苗秀凤婆媳又整了一桌,果真把裴延带来的茅台给开了一瓶。
尽管四个儿子眼巴巴,最后也就老三因为要离开家得了一酒盅,其他三个都没捞着。
向思顺暗搓搓道,“等我自己赚钱自己买。”
向根生白了他一眼,“你买了也得先得想着你爹我。”
向思顺气坏了,“您脸皮真厚。”
“厚点儿怎么了,厚点脸皮有酒喝就行了,再说了,跟自己儿子讲什么脸皮厚和薄的。”
饭桌上欢声笑语,气氛与裴家完全不同,很是和谐。
裴延想起那日隐约听到的话,几乎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向思浓看他神色轻松也放下心,拿了酒盅子说,“给我也倒点儿。”
裴延想都没想就去摸酒瓶子,向根生嘟囔,“你个小姑娘喝啥酒。”
但裴延动作没停给她倒了一酒杯,“喝一点儿没关系。”
向思浓笑道,“谢谢你,裴延同志。”
她端起酒盅喝了一口,有点儿辣,但味道也真好喝。
怪不得后世那么多人推崇茅台,干脆她抽空存点算了,等过上二三十年拿出来一卖,那价格就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