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老二的就稳稳当当的就行了。
而在厢房里,裴延看着四仰八叉的向思浓有些为难。
炕不算窄,两人肯定能躺开。
但架不住向思浓四仰八叉,一张炕恨不得只给向思浓留个炕沿儿,根本没法躺。
“向思浓同志……”
向思浓嘟嘟囔囔,“同志,你才同志呢……”
“你往里面一些。”
农村里一个人住的炕并不是横向睡的,而是竖着,宽度一米五左右,长度两米,如此向思浓躺在那儿可是占了位置。
裴延见她不动,犹豫了一下伸手将她的手臂往里头推了一下搭在她自己身上,将一条腿也往那边推了推,好歹给自己挪出一点位置来。
可裴延才躺下,那胳膊啪的一声搭在他身上,那条被他挪动过的腿也像反抗似的啪的一下摔在他的腿上。
两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裴延别说睡觉了,就是动一下都不敢。
瞥了眼旁边的人,向思浓睡的并不安稳,仔细一看,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似乎说着什么美男,什么男模,什么点单……
这什么跟什么?
裴延小心翼翼的挪开向思浓的胳膊,又把她的腿挪下去,向思浓睡梦中觉得烦躁,在炕上跟一条鱼似的来回打挺。
这边裴延还未松口气,向思浓似乎觉得太热了,竟然迷迷糊糊的开始脱衣服了。
裴延:“……”
向思浓眼睛都没睁,双手就在那儿挥舞着要去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