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裴延已经结婚了,你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在那儿喊着人家的妻子配不上对方,干什么?想破坏军婚?

    向思浓看着张曼丽忍不住嗤笑,“我配不上配不上的,轮不到你来说,在我看来,你算个屁,仗着爹妈的身份在军区里欺负这个欺负那个。”

    她回头看了眼张旅长,“张旅长,您真可怜,生了这么个棒槌真是难为您了。”

    说完向思浓直接往病房去了,路过张曼丽的时候突然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这巴掌就是我打的,有本事告我去。不要脸的东西,我都替你爹妈丢人。”

    她走到门口,突然顿住。

    裴延正靠在门框上。

    因为发烧,他脸上还很红,精神也不好。

    她看到裴延的时候张曼丽也看到了,张曼丽委屈的崩溃大哭,脸上的指印清晰可见。

    向思浓说,“我打人了。”

    裴延嗯了一声,“打的好。”

    向思浓咧嘴笑了,裴延伸手,“进来,我饿了。”

    “好。”

    向思浓进去,将门关上,阻隔掉外面的所有目光。

    走廊上,张旅长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张曼丽还在那儿哭,走廊上的人都在指指点点。

    秦晓莲看看丈夫再看看女儿,到底心疼孩子朝张曼丽过去,“何至于如此,都是一个军区的战友,何至于这样不给脸面,看看这脸给打的……”

    看热闹的护士几个震惊不已,对视一眼,撇嘴转身离开。

    然而张旅长却突然往后倒了下去。

    “张旅长。”

    今晚的医院很不平静。

    但病房里却很安静。

    这间病房里只有裴延一个病号,向思浓坐在床边,一口口的喂着裴延。

    裴延的脸很红,身体很僵硬,不知是因为烧的,还是因为这亲密的行为。

    裴延将这定义为两人感情的增进。

    一方面让他恐慌和害怕,一方面又充斥着兴奋和渴望。

    向思浓喂着他喝完小米粥,再给吃包子,却是吃不下了。

    想着他还发烧,便没再坚持。

    向思浓坐在一边吃包子,说,“你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