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厂里接到部队电话的时候就说了,不能扩大影响,要爱护厂里的职工,要和平面对此事,不要对向思浓同志造成二次伤害,你也是厂里的老人了,怎么说话做事这么不知道好歹,你几句话是痛快了,却伤了军嫂的心,也间接破坏了厂里和部队的合作。”

    她痛心疾首道,“这两年厂里的效益不如以前,你作为老职工也都清楚,咱们厂里靠着部队上呢,你说说这,让人怎么想的吗。”

    “我没那意思。”陈丽萍并不是傻,只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眼瞅着她恢复职位无望,眼瞅着向思浓把五一劳动节活动办的漂漂亮亮的,如何能不着急。

    “我就是想气她……”

    向思浓凉凉道,“是啊,气我,我怎么你了?从一开始你就针对我,我做个黑板报你都能害我,怎么着你以前让我谅解,我谅解了,厂里对你处分了你又怀恨在心了?”

    陈丽萍呼吸急促,“没有。”

    “可你今天伤害到我了。”向思浓对于副厂长道,“于副厂长,不是我非得得理不饶人了,我也得为了咱厂里的名声着想,我打了她,解了心里的恨,好歹也算让领导知道她不是敌特,也不会牵连厂里,您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