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想到当时的情形也是觉得眼前一黑,这都什么事儿跟什么事儿啊。

    “不过要我说,梨花嫂子那张破嘴也实在是惹人讨厌,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嘛。”

    向思浓看了眼背篓,里头装了一点儿野菜,也够吃了,就跟赵大娘等人道,“大娘,你们继续逛逛,我先回去看看。”

    “一起吧,”

    几个女人本来就是为了照顾向思浓,这会儿出了这种事儿自然得回去看看。

    一行人下山去了家属委员会,在门口就听见白梨花高亢的哭声了。

    向思浓背着背篓,拎着柴刀进去,走到白梨花面前站住,白梨花看了眼她手里的柴刀,顿时吓的不敢哭了。

    向思浓道,“继续哭啊,哭的怪动听的,我听着都觉得可怜了。”

    这话说的更加渗人。

    白梨花看了眼柴刀,往钱梅背后躲了躲。

    向思浓伸手,一把将她拽出来,拽的白梨花一个趔趄,“躲什么啊,你不是哭的伤心让钱主任给你做主吗,我来了,来啊,说说,你受什么委屈了,让我也听听长长见识。”

    柴刀朴实无华,也没有泛着寒光,但因为被向思浓握在手里,就莫名让人觉得胆寒。

    “啊……”

    白梨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啊,她尿裤子了。”

    向思浓:“……”

    一场闹剧,因为白梨花被向思浓吓的尿裤子而结束。

    到底是打了人,向思浓给白梨花赔了一块钱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