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刘今天就回来了,这次王阿姨也跟着过去,我们能忙的开。”

    “那就好。”

    苗翠花依依不舍,拉着向思浓的手说,“我这几天老是做梦,梦到你小姨回来跟我抢闺女,我是不是有点坏,我竟然有点盼着她永远不要回来了。”

    其实对于苗翠农是否活着大家都不敢肯定,何况是回来。

    向思浓坚定道,“您不用想这些,她回来还是不回来,她都只是我的小姨,我的爸妈只能是您和爸爸。”

    苗翠花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思浓……”

    “不哭了。”向思浓笑道,“您那么风风火火的一个人怎么还这么能哭了,回头怎么跟表姨打架啊。”

    一提起表姨,苗翠花就开始咬牙切齿,“那瘪犊子的,回去我跟她没完。”

    初三送走他们,向思浓就带裴延去了一趟医院,检查之后说最好再固定一阵子,向思浓就问能不能坐火车。

    大夫道,“卧铺的话问题也不大,照看好了就行,到了那边还是往军区医院去,大夫水平都差不多。”

    于是裴老爷子便去托人买卧铺车票。

    结果这时候曹红梅又找上门来了。

    门口的警卫说,“她哭的可怜,求我们救救她,老爷子,这事儿怎么办?”

    裴利安眼皮都不抬一下,说,“告诉她,如果不走就把她送她家里去。”

    “是。”

    警卫回到大门口传达了老爷子的意思,曹红梅都忘了哭,“那,那向思浓呢?”

    “向思浓说了,她不管这些事儿。”

    曹红梅只觉得眼前一黑。

    她嫁的男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一把年纪也不耽误他折腾,下手又狠,将她浑身打的青青紫紫。

    她倒是回娘家求助了。

    但是她妈说女人哪有不挨打的,以前裴利安不打她只是因为顾忌颜面,而且年纪大了打不动,等这个男人老了打不动了就好了。

    而她的弟弟说,“为什么就打你呢?是不是你做的哪里不好,或者你回去找裴家的事儿让他知道了?姐,你可不能这样啊,我可是你娘家唯一的依靠,你不能让我们曹家被人戳脊梁骨啊。”

    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