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酒店,许念娇越想越委屈,便去给母亲打越洋电话。
电话一接通,许念娇就痛哭起来,“妈妈,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去,有人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女人对自己女儿的性格很是了解,还带着笑意道,“慈安向来沉稳,可不会欺负你。”
许念娇哭的更厉害了,“不是他,是一个女人,一个摆地摊的女人,竟然当众羞辱我,下午一次,晚上又一次。”
女人蹙眉,“慈安怎么说?他不在你身边?”
“他被那女人给迷住了,眼睛都直了,妈妈,我想回去。”
女人沉吟片刻,“你去我说的地方了吗?”
许念娇突然心虚,半晌说,“没有。”
“那为什么不去?”
许念娇听着母亲声音变冷,便有些害怕,可想到今日的委屈,她还是道,“我、我不去。城里都破破烂烂,路也不好走,乡下会更差,妈妈,我不去。”
面对母亲的时候人的委屈会无限放大,越想越觉得难受,她哭的崩溃,忘记了曾经和母亲的不愉快,和临行前母亲的叮嘱,“妈妈,你给我买票好不好,我想回家……”
电话那端没有任何声音,电话筒里只有细微的电流声音。
可母亲迟迟不开口,许念娇的忐忑就越多,说到最后声音都弱了不少,可她对这个国家并没有认同感,有的只有陌生和不喜欢,她鼓足勇气道,“妈妈,那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