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向思浓便不再搭理她了。
跟边春军比起来,包秀萍算个屁。
包秀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几个护士劝也劝不住,干脆将人拉着出去了。
没多久孙教授连同学校领导来了,看着紧闭的手术室门,众人一阵沉默。
“等边春军的家里人来了,这事儿可不好交代。”
学校主任叹了口气,“希望他能挺过来。”
学校领导不可能一直守在这儿,边春军的家里人要过来也没那么快,少不得有人在这边守着。
最后向思浓和秋初,连同学校派过来的年轻老师在这边等着结果。
手术从中午一直到天黑,人终于推出来了。
“人没事了,但估计要清醒还得段时间。”
向思浓松了口气。
人活着就好。
但大夫下一句话又让向思浓心提了起来。
“他的右胳膊和手都有不同程度的粉碎性骨折,以后恐怕一些精细的工作做不了了。”
向思浓急了,“大夫,他可是学服装设计的,能不能想想办法,或者说去首都大医院看呢?”
“那是以后的事,暂时能保住命是最要紧的,后续可以去首都再做检查。”
人被推进病房,边春军的脑袋上包满了纱布,年轻的教务处老师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