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浓交代完就得上课去了,向根生骑着三轮拉着马大娘就去了北区那边小院的地方。

    那边向根生拉着马大娘去了北区,找到那边院子,先去找房主。向根生直接对马大娘道,“大姐,您只要能给讲下来一百块钱,我就分您十块。二百就给二十。”

    马大娘顿时来了精神,“等着吧。”

    于是一番唇枪舌剑,要价一千的院子最终八百五十块买下来了。

    向根生这边才办了过户手续,出了房管所就分了马大娘二十块钱。

    马大娘道,“多了多了。”

    “不多。”向根生道,“大姐,咱们还有任务呢,看着没,左右的房子其实也没人住了,如果都能拿下,我还能给您钱,让您一个小院能挣上三十块钱。”

    要说不说马大娘是当地人呢,即便她住在南区,也能在北边儿这里找到熟人,熟人中间牵线,不出两三天,向根生又买了一个小院。

    “另一边的小院人家不愿意卖,不过这俩院子也不小了,虽然是在胡同里头,但也正好安全,来来往往的人多,不容易出事儿。”

    向思浓看了眼那俩小院的面积,就道,“接下来还得您忙了。”

    向根生笑,“忙起来好啊。”

    也是在这时候,国家级别的设计比赛要开始了。

    但是交稿前一天,又发生事儿了。

    包秀萍被人打了。

    听到包秀萍被打的消息,向思浓竟然一点不觉得奇怪,总觉得这是早晚的事儿。

    回青市的火车上她跟她爸就讨论过这事儿,都认为那个丁越应该是已经结婚生孩子的。

    毕竟这年月,三十来岁没结婚的估计很少,大部分人家就算再穷,哪怕拿闺女换彩礼都得给儿子娶媳妇儿,丁越长的不错,又有本事,怎么可能没结过婚。

    向思浓跟着众人一路去了楼下,人已经打完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叫嚣着怒骂包秀萍破坏她的家庭。

    而包秀萍被打的满脸是伤,正坐在地上哭着诉说自己的委屈,“我不知道他结婚了,他跟我说他已经离婚了的……”

    包秀萍捂着脸一遍遍的重复,委屈的不行。

    那女儿显然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