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六月份退休,不然他才真是晚节不保,至于之后会怎么样,杜厂长就管不乐了。
向思浓笑道,“因为这事儿南方一些厂子也发生过,所以并不难猜。当然,咱们厂里这事儿我也没猜到,其实就是我需要缝纫机,过来碰碰运气。”
这话也是实话。
能掐会算这事儿在她这儿没有。她自己经商都是一点点摸索,怀孕后记忆力都下降不少,还指望她能记起什么来啊。
她所能做的就是根据自己的经验来猜测一下,碰碰运气又没什么损失。凭借她给介绍的顾客,厂里就算不答应也不能怎么样。
向思浓的态度太真诚了,杜厂长叹了口气说,“这些缝纫机前年年底才换的啊,都很好。”
向思浓点头,“是,王科长已经说了。”
“所以我们即便卖出去价格也不低。”
杜厂长有备而来,直接拿出了他们采购的单子,上头每一台缝纫机都是二百六十块钱。
但那时候购买还是需要缝纫机指标的。
这每个指标都是值钱的,只是去年开始各种票据慢慢取消,这指标也不能算了。
向思浓道,“我给您出个价,还是您给我出个价格,我看看合适不合适?”
杜厂长道,“指标咱就不算了,一台二三十块钱。我给你送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