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这种侮辱我们女人的……”
三个女人还在哔哔。
另一边,王紫如叫人找来一个臭味熏天的夜壶。
不过好在她戴着口罩,接过夜壶,领着徐庆星和邓良,特地把朱艳和林小婉也从药品室叫出来跟着。
“今后,照顾这种无法下床去厕所解手的伤员,尤其是像他这种开过胸腔的病号,没有我的允许,他的身体不可随意搬动,更不能下床,需要解手的时候,你们拿夜壶帮助他…”
王紫如手上戴着手套,走过去利落的掀开被褥,躺着的伤员还没明白咋回事,便感觉两腿凉飕飕的。
“都学一下,像这样帮他!这个时候,他只是个病号,需要我们卫生员协助,才能顺利完成解手这种很隐私的事情;朱艳,你不用害臊,这便是卫生员最基础的护理工作。”
朱艳脸颊早已红透,她虽然结了婚,可还没来得及圆房,就跟随新婚丈夫跋山涉水来到部队。
忽然让她干这种工作,叫人怎能不害臊?
“17床,你就当我们大伙是空气,放松一下,开始解手吧,不用不好意思。”
王紫如音色如同清泉般流淌,温暖而动人,然后,背过脸不看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