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怎么，你是觉得我技术太好，还是太差？”
这般闲聊着，王紫如又拿起香皂，搓了一些泡沫，抹在糙汉脸庞，“司令……”
“我没名字吗？”糙汉锋锐眼眸忽然怔怔地斜瞥着小媳妇，“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王紫如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二人眸光各异。
“段砚直！以后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糙汉略显低沉的嗓音，蓦然划过王紫如耳畔，淡然却表达清晰。
他说着，忽然握住了小媳妇的纤细手掌，从自己脸庞抹了一点香皂泡沫，在镜子上，一笔一划地写出：段砚直。
“记住了啊！”糙汉忽然凑近，在她耳边说道。
王紫如脸颊微微一热，杏眸盯着镜子上面的名字，点点头，用心记下。
他们认识以来，很少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大都是称呼他的军衔，所以王紫如确实没有怎么去询问他的名字到底是哪几个字。
洗手台旁，段司令摩挲着已经变得光洁的面庞，修劲手指覆盖在她纤细手指上面，沉吟片刻才出声道：“能忘掉韩随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