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母亲。”
陈秉德雄纠纠气昂昂地告退了,带着满心的雄心壮志要回去整治下人呢。
陈老夫人疲惫地闭了闭眼,“府里是该整顿整顿了。只是我没想到,那两个孩子竟会如此想我。”
房妈妈叹了口气,扶她进屋,“老夫人,您为公子们做的已经够多了,余下的也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只做自己能做的,余下的就看他们的了。”
陈老夫人进屋躺下。
姜沉鱼这会儿也回到了积雪堂。
“绿衣姐姐,外祖母的药查得如何了?”
绿衣恭敬的行了个礼,说道:“表姑娘,给老夫人药里下东西的人已经找到了,但老夫人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
外祖母考虑的确实是周祥。
敢往外祖母这个老夫人的药里加东西,肯定不能是她心血来潮,背后是什么人指使的才最重要。
“给老夫人药里下东西的人夫家姓吴,是永安堂里管着杂活的婆子,所以她能自由进出厨房,如今有人专门盯着她。”
“但她就那次下完了药粉后立刻去了大房,后面也只是偶尔去,找的也不是同一个人,并没有次次去,而且时间也不固定。”
“她加上老夫人药里的东西也查到了,老夫人让我将药偷偷的拿给柳大夫去验,里面加的是南杏仁。”
“这东西是用于改善咳嗽、咳痰那些的,本身没有毒。也不难买。”
“而老夫人而常喝的黄芪汤是补气的汤药,和南杏仁的宣降肺气相悖,合用会让身体受到伤害。”
“我拿那个汤药去浇花,花只是稍微的蔫吧了,去后厨抓的小老鼠,喂了几天,就趴着不爱动了。”
南杏仁么?
姜沉鱼微微发怔,她在永安堂住的时候,外祖母喝药的时候也曾说过汤药有些许的苦味,她还给外祖母送过蜜饯。
她以为所有的汤药都是苦的,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没有毒的南杏仁,和外祖母常喝的汤药加起来,竟然会对外祖母的身体造成伤害。
这样的药理,若不是刻意学过的人,哪里能知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