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如今可还有喝那药?”
“加了料的自然没有喝,但我私底下会拿到屋里面偷偷的煎一副新的再送过去。”
绿衣说到这里,还松口气,“姓吴的那个婆子也是做这事做惯了,以为没人能发现她,每次都偷偷去,下完就走。”
她这么说,姜沉鱼也觉得对外祖母下手的人还没能收买外祖母身边的人。
否则,就该考虑到看着人喝下去了再说。
换句话说,那人是觉得外祖母不可能发现这药的问题,才如此轻率行事。
忽地,姜沉鱼想到了什么,“绿衣姐姐,外祖母说她年轻时伤了身子,才找了大夫专门调理,这药不是柳大夫开的么?”
“不是,老夫人开始调理身子时,还没来陈州呢。药是京城里的大夫开的。我就是跟着陈府来到陈州的。”
姜沉鱼又纳闷了,“可外祖母吃了这么多年,药的味道突然变了,她就没有怀疑过么?”
绿衣想了想,说道:“老夫人一开始也想过,但是南橘北枳,老夫人便觉得,兴许地方不同,药的味道也会有些许的差别。”
“那下了药的汤药奴婢也尝了一口,确实只是微微苦,并没有特别苦,所以老夫人才没有第一时间就追究起来。”
这也是有可能的。
不同的食物在不同地方吃到的味道不一样,外祖母便觉得药也可能如此。
却从未想到过,是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吃了那么久的药,在生辰宴上再那么一气,外祖母便难逃气死的命运了。
“那就有劳绿衣姐姐帮我盯着那吴婆子。我会去查清楚,她跟大房里那几个洒扫的丫鬟都是什么关系。届时也好弄清楚究竟是谁指使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