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同样都是陈家的儿媳陈家的姑娘,谁比谁高贵了?”三姑娘不满的低声嘀咕。
陈二太太离开看了她一眼,“不是跟你说了么?出门在外——”
“女儿知错了,不会让人因为我,说陈家没有规矩的。”三姑娘缓缓低下了头。
姜沉鱼心说,前世她怎么不知道,这二舅母管孩子竟管的如此之严。
难不成是因为大表哥和二表哥,在永安堂说了那番话被外祖母斥责了,她才想到要管着严一些的?
也罢,管的严一些也总比大舅母方氏那样的强,她恨不得把跟二房有嫌隙的事都写在脸上到处去说。
外祖母怎么会选这么一个人当大舅舅的媳妇儿?
思绪流转间,姜沉鱼随着陈二太太他们进了园子。
已经有许多的宾客到了。
薛家是一方太守,封疆大吏,如今住的府邸是前朝一位异姓王的,园子极大。
设宴就在这个园子里。
回廊九曲十八弯,便是天然的间隔,薛家借地势搭起了棚子,既防风又雅致。
甚至都没有刻意的去分开女宾席和男宾席,只是一家一处位子,便有种错落有致的美感。
陈家的地方很大。
姜沉鱼一行人到时,大公子和二公子已经在这儿了。
他们昨天刚被陈二太太命人按在园子里抽打,身上带着伤,今日就若无其事的来赴宴了。
但他们不能不来,如是不来,不就叫外人知道他们不敬祖母,还说了一些不该讲的浑话么?
“大伯母,母亲,几位妹妹好。”
大公子和二公子赶紧起来行礼,小心翼翼的都不敢露出一点身上带伤的痕迹。
陈大太太四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大爷呢?”
大公子作了个揖,答道,“回大伯母的话,大伯带着四表弟和五表弟去见薛太守了。”
陈大太太又问,“那你们兄弟俩怎么在这儿啊?大爷没带着你们一起去么?”
她看见二房的两个嫡子被扔在这里,明明心里头暗爽,还是要故意说两句酸话,刺激一下二房的人。
可叫她失望的是,陈二太太脸上始终云淡风轻的,好似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