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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便见那个前方汉白玉的廊桥过去,便是池子中央的湖心亭了。
陈府偌大的池子,不是寻常人家后园池子那样的规模。
因为是照着国公府的规格造办的,所以这池子格外的大,画下设计图的人也不是完全凭空挖出来的,而是依照这地方原有的地势,将天然的池塘挖大了一倍,才有了如今的规模。
所以岸边并不平滑,还是昔年开凿后留下的大石。
当初姜沉鱼也是幸运。
离湖心亭要更近一些,从那廊桥上被推下去,也没有砸到这些石头上,否则冬季水位浅,再往岸边靠一些,就难保摔下来不会砸个头破血流了。
“是啊,宋公子如何知道?”姜沉鱼不解的看着宋承稷。
按理说,她落水那件事也就是陈家的家事,应该没有人特意把这件事情往外说吧,他是从何处听说的?
“咳。”宋承稷右手握拳抵着唇低咳了一声,耳根不知为何红了。
“上次沈先生提前姑娘把了脉不是看出你曾经落水受过寒么?后来跟薛老夫人闲聊时说起的,我恰好在旁边,就听见了。”
沈先生给她把脉的时候有说落了水受寒的事么?姜沉鱼有点想不起来了。
他生得俊美,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贵气。
于是,就连耳根红了这种事,都显得格外的好看,别致。
四姑娘看他看得痴了,连眼睛都忘了眨。
三姑娘也是看他看得入神,显然已经被迷倒了。
就连身在薛家,常有机会见到宋承稷的薛大姑娘,也不知为何就不好意思起来了。
姜沉鱼:“……”
真的不怪这几个年轻姑娘,宋大公子这张脸当真是害人不浅啊。
幸好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才不至于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迷了心智。
不过,她们应该都是想多了,宋承稷的身份,注定他的妻子不可能在陈州这地方找。
而且,若是靖安侯府的事不解决,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弱冠呢。
也不知道薛大姑娘知不知道宋承稷的真实身份?
“咳,宋公子,你想去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