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鱼儿是个娃娃呢。”三姑娘打趣道,既是替薛大姑娘解了围,也是不着痕迹的打趣了姜沉鱼。
姜沉鱼早在前世就知道自己身量不高的事了。
那时候她初回上京城,姜佩瑶带着一帮下人在议论她,“从北境陈州接回来的大姑娘,不知道生的是什么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母夜叉。”
“是啊,听说陈州那里的男男女女都生的虎背熊腰,一顿能吃几大盆,那已经过世的那位夫人不得侯爷的心,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吧?”
“我的老天爷啊,我们堂堂永宁侯府,要是真住进了一位腰有水桶那么粗的姑娘,以后还不得被满京城笑掉大牙。”
姜佩瑶一度洋洋得意,因为她的母亲从江南而来,她自恃自己传袭了她母亲那弱柳扶风的江南女子姿态,自信是能将姜沉鱼给比下去的。
没想到姜沉鱼回府的第一日,便让她危机感深重。
扯远了。
姜沉鱼甩去脑海中的陈年旧事,笑着道,“让薛姐姐见笑了,我母亲虽然也是在上京城长大的,但本就是陈州人,眼下我虽然还没长高,但相信过不了多久,定会长个的。”
薛大姑娘赶紧陪着笑。
在她看来,自己方才的一段话,是揭了姜沉鱼的短,这太不符合她做人的原则了。
薛大姑娘之后也有些意兴阑珊,三姑娘跟她说话,她也提不起兴致,索性跑去找了薛三公子说话。
他们姐弟凑在一起不知说了什么,只是时不时的朝姜沉鱼看过来一眼,然后薛三公子又脸红了。
姜沉鱼:“……”
她比别人矮这件事,是有什么值得他们脸红的么?
好在,这样的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
陈家大爷陈秉德带着沈明哲过来了。
“陈大爷,我有些话想跟姜姑娘单独说,不知可方便?”
“当然。”陈秉德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自己就是个磊落君子,所以也不会觉得沈明哲见姜沉鱼会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不过他们单独说话,他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千万不要让小鱼儿太靠近水了,危险。”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姜姑娘的。”
姜沉鱼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