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你以为这陈家轮的到你来当家作主?”
“大太太,你怪我什么呀?你能管这么多年的家,得了那么多的好处,还偷偷拿了那么多东西回娘家,都得感谢我呀,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被人提到娘家,陈大太太顿时慌乱的去看陈老夫人和陈秉德的反应。
陈老夫人对她失望的摇了摇头。
陈秉德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这么多年管家,也没少伸手,是吧?”
陈大太太彻底慌了,“没有,大爷,您别听一个下人胡说八道,因都是胡说的,我没有。……”
“你没有你慌什么?”陈秉德冷冷道,“自己把账本交出来吧。还有这些年母亲让你代管的妹妹的嫁妆,还有陈家的田产铺子地契,都交出来吧。”
陈大太太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上,“你,你这是要夺了我的管家权?这要是传出去,让我怎么做人啊?”
陈秉德被她逗笑了,“你在拿陈家的东西养肥你自己和你娘家时,怎么不想想传出去你怎么做人?你在疏于管教,任由下人在府里胡来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
姜沉鱼也有同款的想法。
大舅母方氏不管做什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这些下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懒懈怠不说,毫无规矩可言,纵得他们一个一个目无尊卑。
导致看他们胆子越来越大,敢将府里的东西搬出去,还敢光明正大的联起手来收受外面铺子上掌柜的贿赂,瘦了陈家,倒把这些人养得脑满肠肥。
就这样,她说不定还觉得自己待下人宽容,是个宽厚的主子吧。
真是可笑。
宽厚,和纵容那是两码事!
吴婆子说完,丁香又开始求饶求救的。
陈大太太自己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哪里还顾得上她们,颓然的跪在那里。
“房妈妈,把人拖下去吧。”陈老夫人吩咐道,“就照之前那样办,拿了东西的都退回来,打一顿发卖出去就是了。至于谋害人命的,就送官吧。”
房妈妈招招手,便有婆子丫鬟将丁香和吴婆子待下去。
丁香这才发觉,事情已定,吓得腿都软了。
吴婆子则莫名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