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什么东西,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既得了实惠好处,又不落人口实,这是最好的赏赐了。
……
有了二爷陈修远的亲口保证,姜沉鱼也稍稍放下心,先去处理自己远行之前必须打点的事情了。
她自己打点行装,将三年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准备上了。
吃的,倒是没什么可带的,赶路的人路上只能吃一些干粮,主要还是带银子,走到哪儿都有的吃。
穿的,也只带今年冬天跟明年开春能穿的,夏装只带了几身备用的。
她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说不定明年入了夏,衣裳又要小一截,全要重新做了,带太多也没有意义。
住嘛,因为要赶路南下,这一路上肯定是要住那些客栈,他准备带两套自己的被褥,到时候用着也舒服些。
出行自然少不了马车,她挑了一辆结实耐用的马车,铺上厚厚的垫子,到时候若是晕车难受,便可以躺下来睡觉。
前世她被带进京城的一路上可没少遭罪。
整理了两三日,她没太去关注二房那边的动静,弄完了东西,才听半夏说,二爷那日回去,便跟白姨娘发生了剧烈的争吵,之后气得夺门而出。
之后二爷便宿在了陈二太太的屋里,陈二太太也是个善解人意的,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个温柔解意的姑娘去伺候二爷。
那姑娘瞧着都二十七八岁了,还是个未出阁的,说是家里遭了难,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这么多年一直在绣房里做活养活自己,而且有个心上人,这才耽误了嫁人。
二太太找到她时,知道二爷便是她从年少便仰慕的男子,她便心甘情愿的进府了。
不但针线活做的极好,连脾气也是一等一的温柔,跟下人说话也是温柔的很。真真是一朵温柔善良的解语花。
那天她刚进府,就帮一个洒扫的丫鬟补了个袖子,没想到绣的花就跟陈州最好的绣房买的是一样的,可给那丫鬟高兴坏了。
说到这里,半夏补充了句,“那个丫鬟便是青黛姐的同乡,春香。”
姜沉鱼挑了下眉。
青黛点点头:“是春香。我那天也是去跟春香打探大房的消息,她看见我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