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稷点安神香也是想让他多睡觉,好让自己可以趁机多多偷懒,但没想到后来会引起宋承稷的昏迷不醒。
至于另一个负责照顾他的宋喜,一个字都没说,问就是不知道。
宋承稷说道,“陆爷爷,那两个人就麻烦你盯着一些,我现在不方便出面。”
不方便出面指的是,不好让别人知道他已经醒过来了,而且快没事了,否则就不能把幕后的人引出来了。
陆管家点点头,“大公子是还要继续躺着装下去?”
宋承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了姜沉鱼,“你觉得如何?”
“问我?”姜沉鱼指了指自己,“算不上什么聪明办法,但要在这个处处危机的地方找出内鬼,你确实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处处是危机?
宋承稷的眉毛挑了一下,他记得自己虽然去过陈州,也去过岭南,但是并没有说太多他在侯府的处境,她怎么一副好像很了解他的样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姜沉鱼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用你说,我自己也是有眼睛看,有脑子想的。”
“你一个靖安侯府的大公子就住在这种鬼地方,回家连伺候你的下人都是临时从前院调拨过来的,还敢在你的生活用品上动手脚。……”
“可想而知,你在侯府的地位也高不到哪儿去。”
宋承稷: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对了,还有一点,之期负责照顾你的那两个小厮都被抓起来一天了,至今也没说给你调拨新的小厮过来伺候。想也知道,你在侯府有多不受待见。”
宋承稷:“……够了,不要再说了。”
说多了也是往他心口上捅刀子罢了。
姜沉鱼却叹了口气,“宋大公子,你既然清楚自己的处境,就应该早做打算。”
“要么别回来,既然选择了回来,就该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去,而不是这样任人宰割,你以为你有几条命?”
宋承稷愣了下:这突然说教的口吻还有过来人的姿态是怎么回事?就好像她见过他不争不抢之后的下场似的。
“小鱼儿,你是不是……”
“我不喜欢被迫改变计划。”姜沉鱼打断他的话,“我师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