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整个人都压在鹿海蓝肩上。
鹿海蓝腹诽了句“活该”,眼见快到车跟前,实在推不动他,索性放弃计较,权当扛了一头懒猪。
好在她十二岁那年被景临深推进喷泉池后,这些年一直坚持训练身手,不会被他轻易压趴。
终于走到车前,景临深一反常态,难得体贴地打开车门,还用手挡住车顶,生怕她撞到的姿态。
鹿海蓝防备地盯着他:“你又想做什么?”
从认识景临深的第一天,鹿海蓝就见识到,笑得越好看的人,越危险。
“我是景临深,你可以喊我临深哥哥!”
鹿海蓝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男孩儿。
站在阳光下,就像是会发光的精致瓷雕娃娃。
他好看的笑容,缓解了她初到新家的局促不安。
她怯生生把手交到他掌心,下一秒就看到男孩儿的笑容,变得恶劣危险。
掌心里蠕动着的滑腻感,低头看到冲她吐信子的绿色小蛇,鹿海蓝吓得晕死过去。
他比福利院欺负她的孩子,还要可恶。
随着年龄增长,景临深欺负逗弄欺负她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鹿海蓝从紧张害怕到提心吊胆,到最后一看他眼神和动作,就知道危险程度。
就像此时。
鹿海蓝浑身紧绷,随时准备接招。
景临深痞笑,精致宛如雕刻艺术品的脸上,漾着温柔:“一大早赶来从厉判官手里捞我,辛苦老婆了!”
鹿海蓝盯着他僵持几秒,确认危险系数不高,警报解除。
不动声色地搓了搓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弯腰上车。
景临深替她关上车门,绕到副驾驶。
上车前,他抬眸冲着警局办公楼某个方向,咧嘴挑眉,笑得极为嚣张且得意。
“昨晚,你到底去哪里了?”
车子启动,离开警局一段距离后,鹿海蓝才开口问。
她找到证据,虽能证明景临深没有作案时间,但警方提取到他的dna,却是实打实的。
不查清楚,景临深的嫌疑没法洗清。
只有知道他的动向,鹿海蓝才能更加有效辩护,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