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模拟法庭辩论时,她在一场关于家庭主妇离婚案中发表观点,要让男方净身出户。
当时,她列了种种理由,从为家庭的牺牲到为社会的贡献,说得头头是道,还把对方质问得无言以对。
那场辩论,在学校论坛上一时爆火。
有同学调侃,以后谁娶了鹿海蓝,千万不能离婚。
否则,别说净身出户了,说不准还得举债出户,倒欠一笔。
厉慎行眼角余光察觉鹿海蓝面露尴尬,不动声色地转换话题:“这次过来,你是打算住学校,还是校外酒店?”
鹿海蓝回神,下意识回答:“这么晚,学校酒店该没有房间了吧?”
校庆来的人多,学校酒店可容纳不了那么多人。
厉慎行道:“之前有个学姐让我替她订房间,结果她有事来不了。房间我还没来得及退,你要是想住学校,刚好可以过去。”
“是余安学姐吗?”鹿海蓝好奇地问。
上大学的时候,她就听说过,厉慎行独来独往惯了,能和他说得上话的,也只有比他大两届的余安学姐。
她和厉慎行认识时,余安学姐已经毕业了。
如今,余安学姐已经是知名的律政俏佳人,经常为女性发声,替女性维权。
鹿海蓝虽没有见过她,对她却十分羡慕佩服。
厉慎行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可惜了,我原本还想余安学姐会来参加校庆,有机会见到她。”鹿海蓝遗憾地说。
厉慎行顿了下,安慰道:“以后,肯定还有机会。”
鹿海蓝点头:“希望有机会。”
不过,有些机会,可遇不可求。
随缘吧!
车里,忽然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鹿海蓝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过来?”
厉慎行双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我知道你休假,去了海城。”
这话说的,有些没头没尾。
鹿海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惊讶地扭头看向厉慎行。
海城到京市,每天有两趟航班。
他该不是,每天都卡着航班时间,过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