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是看穿了鹿海蓝的挣扎,见她驻步不前,原本都准备离开的景临深,忽然迈步,朝鹿海蓝的方向走来。
没想到,他才走了两三步,鹿海蓝忽然转身,逃也似的往酒店里快步走去。
“……”
景临深脚步一缓,低着头望着脚尖,嘴角自嘲地勾了勾。
黑色大衣下摆划了一道弧线,锃亮的黑色手工皮鞋掉转方向,终于朝路边停着的黑色劳斯莱斯走去。
他的心情很糟糕,自然会有人倒霉。
地下车库里。
之前招惹鹿海蓝的几五个醉汉,被打得鼻青脸肿,惊恐地看着面前带着皮手套摔着同色长鞭,笑得邪肆的男人,瑟瑟发抖。
在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宛如降临人间的恶魔。
皮鞭甩动发出哗哗声,混杂着求饶的惨叫声,在地下车库中回荡。
终于,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
“怎么不叫了?”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充满了嫌弃和失望。
站在他身后的手下,面不改色地低着头,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醉汉像是在看死人一般,没有丝毫温度。
景临深将皮鞭随手扔掉,双手交替取下手套,随手往身边的暗卫怀里一丢:“处理了!”
“少主,按老规矩处理?”接到真皮手套的暗卫,下意识地问了句。
景临深脚步一顿,侧身回眸,幽暗的眸子盯着有进气没出气的醉汉,眼底飞快掠过一抹嗜血的腥红。
敏锐的暗卫,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明显的杀气。
不料,须臾之后,他活动着脖颈,懒懒地开口。
“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她说了,在公共场合侮辱妇女,判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那就交给警方处置!”
“顺便,把这几个禽,兽拐卖儿童,故意伤人的证据,一并交上去。”
刚恢复些许意识的醉汉,听到景临深漫不经心的话,顿时绝望地昏死过去。
景临深已经上车,车大灯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把地库照得亮如白昼。
“哎——”
鹿海蓝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