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灯,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她回到房间后,叹的第一百零一次气了。
原本以为休假放松,没想到却把自己的心都弄乱了。
她又从头到尾,像看电影一样,一帧帧地把近期的事情按照逻辑顺序捋了一遍。
可是,捋得越清楚,她的心越乱。
或许,从她答应和景临深协议结婚的时候,就错了。
景临深从不会委屈自己没错。
可他在宴会中了药,既然有时间赶回家,怎么会来不及找他想要的女人纾解?
而且,她那晚喝得醉熏熏,正是为了解决南城项目竞标合约的事情。
事关重大,接送她的司机,是景临深的人。
鹿海蓝之前一直不愿意去想那晚的事,可如今回想起来,却疑点重重。
景临深当真厌恶她,就算不指望他像陆幸之那样,为保持理智自伤,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法推开她。
景园有近百名佣人,只要他一出声,自然有人把走错房间的她带走。
甚至,她走错房间这件事,本来就存在疑问。
一个连自己解决需求都要戴小雨伞的人,真的会和走错房间,而且他还不喜欢的女人翻云覆雨?
唯一的可能,鹿海蓝却不愿也不敢相信。
鹿海蓝曾经看过一句话。
这个世界上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藏的。
喷嚏、贫穷还有爱情。
景临深若是喜欢她,怎么可能藏得住?
快到天亮的时候,鹿海蓝终于成功说服自己,把心底不合时宜的想法掐灭。
不要内耗,不要自我折磨。
成年人的爱情,只要没有明明白白宣之于口,都不作数。
终于快刀斩乱麻,鹿海蓝虽只睡了两三个小时,醒来时确实神清气爽。
没想到,她的好心情,却在走出酒店的一瞬间破坏殆尽。
“鹿小姐,厉太太要见你!”
两名保镖守在酒店门口,看到鹿海蓝出现,第一时间拦住她,不由分说地作出邀请动作。
在京市,能担上“厉太太”这个称呼的,有且只有一个。
厉慎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