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强忍着才没有迎上前,将她拥入怀里。
鹿海蓝徐步地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景临深,声音清冷:“景总,您挡着我的车了,麻烦让让!”
景临深却一动不动,挑眉看着她:“我若是不让呢?”
鹿海蓝见他耍赖,不想和他起争执,索性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里虽然离市区偏远,却也不见得打不到车。
可是,鹿海蓝刚转身,景临深便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鹿海蓝被拽着,脚步不得不顿下来。
缓缓转身,她看着景临深的目光,已经多了几分冷意。
“景总,难道所有来你茶馆的人,都有来无回吗?”
冷淡的眼神,漠然的眼神,像一把剑似的直扎景临深心口。
抓着鹿海蓝的手指收紧,景临深扬眉:“是厉慎行爽了你的约,你冲我撒什么气?”
鹿海蓝气笑了,一把甩开景临深:“景临深,你敢说,中环发生的重大车祸,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这话刚说出口,鹿海蓝就这些后悔了。
明明再三告诫过自己,不再带着偏见去看他的。
可是刚才被他的无赖之举气到,这句话还是脱口而出。
倒是景临深,听到她的话,薄唇上扬,笑得一脸满不在乎。
“有关系又怎样?要不,你去向厉慎行告密,让他抓我立功,帮他重新回到刑界?”
所以,还真是他,为了不让厉慎行来见她,安排制造了一起重大车祸?
他平时惹祸闹事就算,如今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做出这种事。
“景临深,”鹿海蓝气急,联名带凶地叫他,“我要见什么人,和什么人交往,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她的语气犀利,看向景临深的眼神更是冷漠如冰。
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
景临深的笑容瞬间收敛,原本水光潋滟的桃花眸,顷刻间如覆上了一层冰,寒意渗人。
“我是你合法配偶,哪怕强行要求你履行夫妻义务,也不算犯法。”景临深抬起下颚,漠然地轻嗤道,“你这么有正义感,我做一件不违法的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