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讨厌我。”
“可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鹿海蓝越说越委屈,最后还红了眼圈,低垂着脑袋,像极了受尽委屈却无人撑腰的孤独孩童。
景临深心生不忍,上前抬手,轻轻地托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抬头看向他。
“鹿海蓝,我没有讨厌你。”他一字一顿地说,“从来都没有。”
鹿海蓝对上那双映照着灯光而流光溢彩的桃花眸,心尖忍不住轻轻发颤。
景临深薄唇轻轻一勾,连声音里都流淌着笑意:“说好了,等奶奶手术完给你答案,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他笑起来时,眼底仿佛荡漾开月下湖光山色中的细碎粼粼波光。
鹿海蓝竟直接看痴了。
景临深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大,笑容也愈发明显。
他缓缓朝鹿海蓝靠近,几乎鼻尖相抵。
温热的鼻息交换,彼此气息交缠。
鹿海蓝的心跳,在这一刻彻底乱了节奏,仿佛下一刻就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想要说些什么,可嗓子里却像是塞进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下一刻,她眼眸里倒映着的那张俊美容颜,倏地放大。
在她陡然放大的黑亮瞳仁中,唇瓣上忽地停了一只绵延柔软的蝴蝶,缱绻痴缠,留恋不舍。
鹿海蓝睁开眼时,晨曦已经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她抬手挡在眼睛面前,星眸微眯,下一秒却头疼欲裂,一大串混乱的记忆如电影般一帧帧浮现在眼前。
徐让为她办离别宴,她喝了几杯酒。
回家的路上,她竟撞到了景临深。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被景临深带回家后,竟借着酒意,把心里对景临深的不满全都控诉出来。
景临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说不讨厌她。
甚至还,低头吻了她!
鹿海蓝不自觉地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唇瓣。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景临深留下的温度。
鹿海蓝浑身又像是被火烧了起来,从里到外,滚烫炙热,心湖更是难以自控地翻涌。
不敢见景临深,鹿海蓝飞快起身,洗漱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