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海蓝查过他的航班信息,发现他真的去京市出差。
这段时间,景临深去京市似乎有些频繁。
鹿海蓝只好给景临深发了消息,让他到了之后记得给奶奶回信息。
之前用餐时,景奶奶收到了景临深保平安的信息。
鹿海蓝下意识看着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景临深根本没有回复她。
她和景临深好像又回到了刚协议离婚时,那种冷冰冰的交易合作状态。
甚至,比那个时候还有冰冷。
鹿海蓝的心,无缘无故像是空了一块。
她明明没有做错,为什么就是莫名觉得心虚呢?
景奶奶看到鹿海蓝的模样,心底隐约有了猜测,但没有细问。
她和景临深的问题,需要靠他们自己去解决。
“海蓝,不管以后怎么样,”景奶奶伸手,握着鹿海蓝的双手,“奶奶之前和你说的话,都作数!”
鹿海蓝想起了奶奶做手术之前交给她的那份遗嘱,知道奶奶刚才的话指的就是那份遗嘱,连忙说:“奶奶,景氏集团是你和临深好不容易保下来的,只有在临深手里才能够发扬光大。那些股份,还是交给他吧!”
鹿海蓝很清自己的身份定位。
她能够走到今天,有独立生活的勇气和本事,全靠景奶奶的栽培。
她都没有报答奶奶,怎么好意思拿景氏集团的股份?
奶奶摇了摇头:“海蓝,阿深的性子我知道。万一……我相信你会守好景氏集团的。”
奶奶坚持,鹿海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答应她:“奶奶,你放心。只要集团需要我,我一定好全力以赴!”
景奶奶心疼又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你说打算去做律师,可有什么安排?”
鹿海蓝把她答应和余安合作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景奶奶听。
“那个孩子……”景奶奶听到余安的名字,眉心微皱,可是见鹿海蓝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到底还是没有打击她的积极性。
景奶奶在鹿海蓝念大学的时候,曾无意听说过余安的名声。
听起来,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儿。
不过,有些事只是传闻,景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