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拒她千里之外的疏离。
说他受影响吧,却又作出喂食这种亲密的举动。
犹豫了两秒,鹿海蓝索性不再去想,探过脑袋,就着景临深的手,张开嘴喝了口青菜粥。
眼角余光去看景临深,却见他神色没有丝毫变好,继续给她喂第二口。
鹿海蓝的确是饿了。
景临深要喂,她就张开嘴吃。
一碗粥终于见底,桌上的小菜也光了盘,却见鹿海蓝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星眸满是期待地看着景临深。
景临深被她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面上却极力维持着平静:“你洗过胃,一次不能吃太多。”
鹿海蓝只好讪讪地收回目光。
景临深将碗筷和桌子都收了起来,眼角余光不经意发现鹿海蓝不知何时开始盯着他,整个人忽然变得不自然起来。
“怎么了?”景临深到底还是先忍不住,开口问道。
鹿海蓝问他:“你知道,是谁把我和厉慎行关在一个房间,还给我们下那种药的吗?”
景临深莫名心虚,小心地看了眼鹿海蓝,却没有在她脸上看到预料中的嫌恶,紧绷着嗓子问:“谁做的?”
鹿海蓝并不确定景临深有没有查到江心月身上。
毕竟,以江心月的家世和财力,愿意为她做事的人数不胜数。
听到鹿海蓝吐出江心月的名字,景临深故作不解:“她是厉慎行的未婚妻,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鹿海蓝打量着景临深。
他生日宴上,江心月主动出现示好,也没见景临深表现出丝毫诧异和意外。
鹿海蓝一直以为,景临深是知道江心月对他的心思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鹿海蓝似笑非笑,“同理,谦谦君子,淑女好逑。”
景临深听出她的调侃之意,微微皱眉,几乎脱口而出:“我又不喜欢她。”
他的墨眸,灼热而直勾勾地看了过来。
在他灼热的目光中,鹿海蓝不由自主低下了头,面颊飞起两抹绯红。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鹿海蓝咕哝地一声。
正是因为景临深对江心月无意,所以江心月才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