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宋知夏。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现在已经拿到了医师资格证，考其他证就更容易了，所以我想……在产品生产上市这段时间，把其他证也考下来。”
顾湛眉眼一挑：“这么说，产品的配方也研究好了？”
“对呀。”
顾湛目光炯炯看宋知夏：“夏夏，虽然我不懂医学，但……研究药物配方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怎么到了宋知夏这，就像是喝水呢。
宋知夏心虚避开顾湛的视线：“也不是这几天就研究出来的，其实，我之前就有构想了，只是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她这话，倒不是在撒谎。
她这几年一直在研究药物。
只不过，像是慢性咽炎这种药，生产成本太低了。
让她挂在黑市上，卖个一两百万。
她做不出来这么黑心的事来。
担心顾湛继续追问下去，她连忙转移话题：“你还没跟我说，你去羊城做什么呢。”
这一次，换顾湛心虚了。
“没什么，就是过去谈生意。”
宋知夏不傻。
如果仅仅是谈生意，顾湛就不会收不到她的信息。
见他不愿多说，她拉过被子：“时间不早了，睡吧。”
“嗯。”
顾湛看着宋知夏的侧脸，能明显感受到她情绪里的低落。
但……
他眯了眯眸，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宋知夏。
第二天。
顾湛为了维护宋知夏，不惜得罪李家的事，便在整个淮市传遍了。
于芊芊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
她气得将身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笑眯眯地跟她说，随便砸，随便发泄了。
看着最后一个杯子，于芊芊无力地放下。
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
她睨了一眼，是顾谨臣。
要不是想着两人是合作伙伴，于芊芊还真不想接直通电话。
因为她太知道，顾谨臣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