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手段,让人现在想起来依然不寒而栗。
可是……
邹泰深深的闭了闭眼睛。
如今的他已经陷入绝境了。
刚才他的行为等于已经承认了罪行,以尹无痕的权利,甚至可以不用经过公审就杀了他。
他唯一的出路……只能是逃离京城,再从长计议。
邹泰暗暗深吸一口气,拱手说道:“王爷说得是,臣立刻放人。”
他缓缓起身,就在他躬身时,他的身体像一只敏捷的螳螂,猛然向前弹了出去。
五根手指如同鹰爪一般扣向尹无痕的咽喉。
尹无痕端坐在凳子上,身子巍然不动。
就在邹泰的手离他的脖子半寸距离时,一只手掌从侧面袭来,扣住邹泰的脉门用力一拧。
“啊!”邹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他手腕的骨头,被萧云瑾硬生生的折断了。
邹泰疼得整个人都在颤抖,身子软绵绵的向下滑。
萧云瑾趁机又是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他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尹无痕面无表情的起身,意味深长的看着萧云瑾。
“你让本王看的戏,本王看过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尹无痕波澜不惊的眼眸之中看不出喜怒哀乐,但是这对萧云瑾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多谢王爷。”
萧云瑾低垂眼睑,思绪万千。想起那些无辜战死的将士们,笼罩在他心头的悲愤,迟迟难以散去。
这一晚,发生了很多事。
萧云瑾在尹无痕的默许下乘胜追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邹泰的亲信同党,并将他的罪行公开。
早朝之上,皇上下旨定了邹泰的罪,判处斩刑;家中所有财物充公,女眷没入教乐坊,男丁流放两千里之外。
当凌心悦被李管家和敏儿接出京兆府大牢的时候,邹泰以及同党正在游街示众。
群情激愤的百姓对着他们狠狠的咒骂,朝着他们扔烂菜叶子或是泼粪水。
凌心悦乘坐的马车和囚车擦身而过,她掀起帘子的一脚,看到了坐在囚车里,心如死灰的邹泰。
“活该,谁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