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静,淡定的说道,“这儿不安全,姑娘家还是不要来的好。”
“我知道……”凌心悦抚着胸口,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朝着萧云瑾打量了一番,发现他穿着随意,跟随在一旁的小厮还背着包袱,问道:“萧将军要出门?”
“奉召回京一趟,走水路快一些。”
“那……”凌心悦忽然想起萧云瑾的佩剑还在她那里,“萧将军,您出门在外没有趁手的兵器实属不便,我马上派人去取你的剑来。”
“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萧云瑾面不改色,眸子里闪过的光,却似乎温柔了许多。
这样的眼神让凌心悦的脸颊有些发烫,她只想尽快逃离。
“既然如此,那……萧将军,一路顺风。”
萧云瑾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带着随行小厮转身离去。
夕阳的余辉洒落在他身上,他的背影似乎笼罩着一层金光,在微风吹拂下的湖面之中,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凌心悦站在原地,目送萧云瑾乘坐的船只远去,心底隐约有些触动。
晚上,凌心悦卸下妆容,闲来无事坐在房间里翻看一些无关紧要的书籍。
她在其中一本县志之中看到了一段有意思的记载。
江州附近一带,曾经有一个彪悍的部落,所有男人都自幼习武,他们在年满十岁的时候就会挑选人生之中的第一件兵器。
这件兵器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因为,那是他们将来送给妻子的定情信物。
凌心悦心头一怔,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摆放在床边架子上的那把剑。
她思忖良久,不由得摇头暗叹。
她这是想哪儿去了,萧云瑾是京城侯爵之后,怎么会跟这样的习俗扯上关系呢?
凌心悦合上县志,吹灭了蜡烛上床睡觉。